自从跟她在一起,他就没再玩过。
有一回她说户外攀岩危险,他说那就不玩了,省得有天她找不到他。
刚才补妆时她一直在想,他哪里不好。
除了不婚,没有什么不好。
可对她这个想结婚的人来说,判了死刑的一段恋情,动心后,她无心再走下去。
莉姐的电话将她的魂拉回现实。
“沈棠,你怎么了?你跟蒋城聿怎么了?”
她刚得知,沈棠打电话给司机和助理,让他们去接她,还说要找地方放她那些物品。
沈棠像平常聊天那样,“没什么,分手了。”
“什么?”莉姐心口猛地一抽,就像自己跟初恋分手时的那种感觉,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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