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可惜,这些弥补终究是杯水车薪。
邵平南是整件事情的唯一受益者,如果那场灾祸没有发生,他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翻盘的机会。
许嘉因此怀疑邵平南,并且坚信邵宴清也有同样的想法,可话问出口后,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。
她有些不安,舌尖抵住贝齿,正犹豫着该如何才能带过话题。
终于,邵宴清开口:“没有充足的证据,父亲也相信不是他。”勾唇,似嘲讽地笑,“所以兄长只是死于意外失火。”
许嘉瞧出他眼底的悲伤,张了张口,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邵宴铭的死当真是意外吗?
他们的心中都怀有相同的猜测,也都碍于一句“证据不足”。
大概是因为邵宴铭死于火灾,今晚的餐桌上没有一盘热菜。
冷盘挨着冷盘,起筷落筷间十分安静,甚至连瓷碟相撞的声响也听不见。
压抑,沉闷,整间屋子透着驱不散的鬼气,仿佛他们才是被埋在棺材里的人。
许嘉提心吊胆地坐着,腰挺得笔直,不敢有半分的懈怠,只当菜品转到面前时,才象征性地夹取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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