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又转身面向我俩,脸上挂着歉意的笑:“他就这毛病,脾气冲,动不动就抄家动手的。。。
叶景明不为所动,他冷冰冰地看着对方,浑身透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。
我记得老张说过,杀过人的人总是不一样的,这就像吃过人肉的恶虎总是食髓知味,永远要想方设法地再吃一口。我没见过饿虎,只是突然之间就觉得整个房间都冷了下来,来自远古的第六感让我感知到了来自身边的危险气息。
显然这老板很识货,他脸上变得讪讪的,整个人突然就怂了起来,完全没了刚才对着我乱叫乱嚷的那个缺德劲儿。
就在这时,身后收音机的噪声迅速地消失了。
“救救我。。。。”几声微弱的女声从里面发了出来,伴随着诡异的沙沙声,“救。。。”
音质扭曲了几下,迅速地消失在一片沙沙中,像指甲挂黑板一样的噪声充斥在房间里,和这闷热的鬼天气一样,无端地让人心生烦躁。
“你听到了吧。”老板叹了一口气,砰地把刀扔在地上,“鬼电台,这就是鬼电台啊。”
啥?我不由得瞥向外面的太阳。这才下午四点,白日里闹鬼了不成?
“我们这里的人都不听广播。”老板捡起地上的砍刀,继续坐下来削竹蔑,“你也知道,四十年前,这里和对面干过仗。这里山多洞多,对面女人也当兵,就躲在这些洞里发电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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