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他在?”我气得扶着墙对她大叫,“他早就走了!”
“是么?”她懒洋洋地一拂头发,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杏眼波光流转,“怎么前几天,我还在街上看到他?”
不,我不相信。我那便宜哥哥走了十年了,为什么要再一次地冒出来,和我抢同一个人?大街上,我们俩大打出手,在她护住哥哥的那一刻,我感觉到了一丝难言的悲伤。
我真的,就那么不好吗?
婚礼上,我再次遇见谢昭,她眉头紧蹙,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开口。
许一梵的话还回响在我耳边:“你以为她是来叙旧的吗?她不过是在利用你。”
“利用?”当时我听了这话,冷冷地抬眼看着她,直到她两颊发红手足无措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——”她又开始楚楚可怜了,不得不说,这女人装起白莲花来,真的是我见犹怜。
“我情愿被她利用。”我的嘴角上扬,如愿地看到了她眼中的诧异。你,包括我那些狐朋狗友,整日地围绕着我,一味地讨好着我,纵容着我,不也是像豺狗一样,时刻准备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吗?
既然如此,那被自己喜欢的人利用,还是会开心的吧?
我站在那里,等着她开口,然后成全她的愿望。?不就是个通行证么??我倒心甘情愿地被她摆布在手里,这是我欠她的。多年前那个懦弱的苏郁芒欠她的,永生永世。虽然我知道开假签证是什么风险,那意味着我的外交生涯终将毁于一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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