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墨理解病人亲人的感受,退了一步,将自己的助手和同僚一同喊来了庄园。
一周时间眨眼过去。
褚西礼在庄园二楼的书房里远程处理公司的事情,同时跟紧南家那边的进程。
南库尔因此损失了好几个大订单,在集团里面的地位动摇。
南司爵心情大悦,殷勤地提供了几种治疗方案,结果都被封墨否认了,说是没有丝毫根据,纯粹是胡扯。
这是褚西礼人生里过得最漫长的一星期,一心期盼卧室里的那个人能够苏醒过来,一次次的跑过看,一次次等封墨的实验结果,又一次次的失望。
继续下去他快要麻木了。
“来,喝点。”
司慕言手提几瓶烈酒走进书房。
“看你憋了整整一周,再不把情绪发泄出来,我都担心你会得抑郁症。来吧,谁让我是你的好兄弟呢,舍命陪你喝一场放松一下。”
酒不是个好东西,不爽口,没有果汁甜,会让人迷失自己,陷入短暂的狂欢,醒来后头疼欲裂。
同时酒又是一个好东西,能让人暂时忘却现实中的痛苦和烦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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