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地松一松衣领。
在司慕言的瞠目结舌之下接连喝了好一口威士忌,感受酒精在舌头上弥漫开来的陌生感觉。
叹口气。
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带她去京城,如果不是我擅自做主把她从一个乌托邦的小镇子,强行带到一个陌生的城市,她兴许不会出事。她会在那个从小长大的小镇子里幸福安康的度过一辈子。”
怎么还责怪到自己头上了呢?
司慕言想要的不是褚西礼的自责,“她是元家三小姐,理应回到元家,这不是你的错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不,她不是元家三小姐,她是我的元小七,只是我一个人的元小七,和元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。”
“!”好大的瓜。
烈酒灼喉,褚西礼第而次发现酒的滋味也挺好,第一次是在鱼欢拒绝她的时候。
仰头再喝一口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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