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雅是这样，上一周在国外酒店那个男人也是这样，真讨厌。
鱼欢在不去看辣眼睛的画面，视线和宋柏吾对上，“不要脸！”
“呦，指桑骂槐呢？”卓雅捂嘴笑，“对对对，就你要脸，所以你没有男朋友了，家里也破产了。”
冷嘲热讽消弭掉鱼欢心里大半的愧疚，看来她跑来录视频还钱是对的，渣男渣女要好好榨取剩余价值。
宋柏吾示意卓雅转移鱼欢注意力，方便他抢手机。
“不说话，是在回想吗？看清楚你家柏吾哥哥刚才是如何爱我的了？”
卓雅会意继续耀武扬威。
“羡慕吗？听说你们交往好几年，柏吾都没碰过你，作为一个女人你真是失败透顶。”
才不是这样，鱼欢咬牙切齿，是她不给宋柏吾碰的好不好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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