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黑裙几乎拖地遮盖住所有痕迹,但走路的样子暴露了。
管家堵住人,“小姐的脚怎么了?”
刚才就发现小姐走路样子不对劲,还以为是地烫人,现在一看估计不是。
瞒不住了,鱼欢提起裙摆露出脚踝,“您别担心,我没事的,就是扭到了。”
伤口已经消肿,一片平坦,变成一小片青紫色。
管家看了叹口气,调整情绪,才在鱼欢疑惑的表情中拿捏好分寸开口。
“褚家和我们元家有婚约,小姐和褚少是童年玩伴,有缘重逢,滋生出感情,多亲密接触很正常,但……也要有一个度。”
鱼欢满脸问号,“度?”
管家看看四周没人,压低伞,要不是把鱼欢当孙女疼也不会说下面这番话。
“我活了几十年了不是保守的人,小姐已经成年,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,难免控制不住。但在这三天里……实在是不应该,被二爷和其他人知道了难免要说你和褚少胡闹。”
“啊?”鱼欢越来越懵。
看着青紫的脚踝就心疼,“还有,褚少年轻,不知道疼人,太过火,弄伤了小姐的脚踝,今明两天可怎么完成仪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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