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看通话记录。
松口气。
“电话是褚西礼昨晚九点零三分打过来的，一直到早上七点才结束。”
褚西礼打电话给她干什么？
她既然接了，怎么不记得聊天内容？她睡着了？
不对。
她要是睡着了，怎么接的电话？
就算她糊里糊涂接了电话，这场长时间的电话到后面她睡着了，褚西礼为什么一直没有挂断？
他也睡着了？
到现在还没有睡醒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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