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进攻都瞄准时机,每一次斩杀都攻其要害,连绵的刀光如若劈头盖脸落下的冰雹,刀刃撞击的声音像是倾盆大雨落在瓦片上的声音,一个攻一个便守,一个进一个边退,间或瞄准机会,反击的斩杀便如秋日风卷扫落的飞叶。
“这是练刀?”神乐喃喃自语。
“过来,”凌月靠在白犬身上,挚友身子冰凉但毛皮依旧柔软,神乐闻言,转头看向西国之主,“小妮子,过来坐。”
拘谨的女妖往前走了几步,规矩地跪坐下来,余光却忍不住僵在大殿之外的两道身影上,“别担心,”凌月手肘撑在白犬的背脊上,她歪着头靠在手背上:“俩孩子还不敢拆了我的宫宇,在这不敢认真动手的,若要下狠手地格斗,得去格斗场。”
神乐闻言,松了口气。
“凌月大人,您……”
“哎呀,叫什么凌月大人……”凌月瞥见白犬的耳朵竖得笔直,说道:“我不介意你叫我母亲。”凌月瞧着眼前的女妖,之间她从脖子开始红晕“噗”的冲上头顶,连耳朵都变得一片通红。
“我是不想玉藻前换个称呼了,那显得我很上了把年纪,”凌月抱怨了一句:“但是你,小妮子,来,唤上一声。”
“杀……杀……杀生丸大人还……还没有……”神乐涨红着脸,吞吞吐吐。
“哈……”充当靠垫的斗牙开口说道:“以杀生丸的性子,若是在他变作原形的时候,有人不经允许摸上了他哪怕一根毛,他也会追杀人哪怕到天涯海角也要他付出代价。明白吗?”
神乐不傻,她听懂了斗牙的话,那么漂亮又高傲的白犬,让她靠在他的身上,她的身子几乎都陷进了绒毛里,杀生丸虽然不说,但早就表明了他的意思。
神乐埋下头,像极了点不着的炮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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