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奈道:“因为大叔他真的过得很痛苦啊,不喝酒难道就能减轻这样的痛苦吗?如果不能减轻这样的痛苦,活得再久又有什么意义?”
“至少神经麻痹的时候,心里就不会痛苦了。”
她又重重地锤了一下车壁:“要是让我知道谁惹得大叔这么痛苦,我一定要杀他一万次!”
别人说杀谁一万次,那只是泄愤,奈奈若说杀谁一万次,那就是字面上的一万次,在幻术中,她完全有这个本事。
铁传甲可以作证,他现在还偶尔还有脖子被勒住,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呢。
说话间,李寻欢已回来了,这么近的距离,他就算塞上耳朵也不至于听不见两个人的对话,他脸上挂着笑,声音却压得威严,不轻不重地在奈奈头上敲了一下:“不许说这样的话!”
奈奈往貂裘里缩了缩,捂着额头:“哦。”
过了一会,这条长长的商队总算走到了队尾,铁传甲正把马车赶回路上去,那商队从始至终连看都没有看李寻欢这边一眼,仿佛别人为他们让路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他们一定会被抢的。”
看着商队远去的背影,奈奈这么说。
李寻欢道:“哦?为什么这么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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