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奈扭过头,抄起酒壶一口气就干了一半,又狠狠甩在桌子上,只听一阵令人骨头酥麻的声音,生铁制成的酒壶已在她掌下变成一块薄薄的铁饼。
酒水四流,奈奈的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“他怎么会担心我呢?他要是担心我,在我跑的时候他为什么不追上来?还不是跟你在一起!”
奈奈瞪着她血红的双眼,看阿飞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破坏她家庭的小三。
阿飞却什么都没说,显然不太明白奈奈这股怨气是从哪来的,也不再看她。他谨慎地进了酒馆,四处打量着,剑也没有收回去。
酒馆掌柜的早不知躲到哪去了,或许在这种地方开店久了,已练成一种回避危险的本能。
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奈奈总算想起了阿飞的前半句话:“你说大叔他遇到了麻烦?是谁要找他麻烦?”
阿飞道:“是金狮镖局的总镖头,还有苗疆极乐峒的童子。”
奈奈不认识金狮镖局的镖头是什么人,却知道苗疆极乐峒,从前李寻欢哄她睡觉讲故事的时候说过,有个什么极乐童子擅长用毒,凡是跟他作对的人都死的很惨。
“他们为什么要找大叔的麻烦?”
一阵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,门被吹得框框直响,厚重的门帘一鼓一鼓的,好像有什么人在推它,窗棂也发出一阵阵磕哒磕哒的怪声,奈奈盯住了窗户,双手也做好了结印的准备。
阿飞道:“他们是为了一个包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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