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小年纪,心事一箩筐,可惜不足为外人道?也,她说不清,别人也听不懂,但有?些话谢宣应该能明白,只是她暴露了一次,不能再继续暴露下去,不然她会很危险,也显得她很笨。
谢宣看她纠结成包子模样的小脸,一会儿擦剑一会儿偷瞄他,一会儿又支颐叹气,一会儿又拨弄黄豆的小尾巴玩,显然是有?话要?跟他说,但欲言又止。
谢宣只作不知,他问道?:“你平日里?跟着颜老都读什么?书?”
她豆丁大的孩子,都还没有?启蒙,能读什么?书?只不过日常跟在颜老身侧玩耍,不缠着她爹闹着要?练剑杀敌了。嗯,也不是不闹,是离得她爹远了,她爹听不到。
听得谢宣如此问,她小脸一仰,骄傲的回道?:“颜老读什么?书我就读什么?书,我爹可是探花郎,我可有?学问了。”
“哦,那就是什么?书都没读咯。”谢宣笑道?,一言戳破楚怀秀的伪装,将小姑娘气的直跳脚,她叉腰道?,“你这么?说话可是会挨揍的。”
谢宣笑道?:“亏你爹还是探花郎呢,瞎话你不会编?旁人问你的话,你就说四书五经熟读,他们大人最?爱读这个了,听了一准儿高兴。”
“真的?”楚怀秀问道?,“那别人要?考较我学问怎么?办?”
“你就说你肚子疼,要?如厕。出门后该往哪跑往哪跑不就得了。”谢宣十分有?办法,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。
“粗鄙!”楚怀秀憋红了脸,问道?,“你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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