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冕笑道:“俗话说得好,月亏则盈,月满则亏,何必求事事圆满,反而少了三分留白。”
裴逸安亦老实巴交的点头道:“月缺不改光,剑折不改光。月缺魄亦满,剑折铸复良。如此看来,确实搭半圈廊子更风雅些。”
谢壑失笑的摇了摇头道:“其实就是囊中羞涩,全搭满了费钱,而且少不得有家世高贵的人不愿与旁人赏一样的景呢。”
蔺冕与裴逸安二人亦笑,怎么做买卖合着全让他谢临渊琢磨透了。
裴逸安道:“台榭修葺的差不多了,只是这匾额差些意思?,大抵前主人是个悲戚之人,只题了绿减红消四个字,不甚吉利,临渊可想好改什么名字了?”
谢壑转头问惠娘的意思?,惠娘笑道:“还请诸位郎君帮着想一个。”
谢壑垂眸沉思?片刻,对蔺裴二人说道:“刚刚你们俩在那月来月去的,不妨以月为题起个名字?”
“这个主意好,月即蟾宫,蟾宫折桂,听着喜庆。”裴逸安附和道。
“既如此,不妨叫折月台,未折月中枝,宁随宋都鶂,倒也应景。”蔺冕道。
“我刚说绿减红消不吉利,你就来折月,这二句典故说的是一个姓魏的唐人科举受挫之事,岂不是更不吉利。”裴逸安笑道,“叫疏月如何?漏掉的月光落在廊子的另一边,也算圆满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