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小呢。”谢壑揉了揉他的头说道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谢徽说道。
祖孙三人坐在书房中。
谢徽率先开?口道:“大体情况,你伯父已经和我说了。”
谢壑沉默了一会儿,决定直接问:“您跟临安侯有什么过节吗?”
谢徽拨弄茶盖的动作一顿:“何以见得?你为什么认为我不会给你出头?”
“您是个聪明人,不会觉得打他一顿是理智的做法,而您坚持这么做了,说明您只?想打他一顿,而且见一次打一次,有理由也?好,没?有理由寻个理由也?并非难事。”谢壑缓缓说道。
谢宣眨了眨眼,仿佛听懂了父亲的话,又仿佛没?有听懂。
谢徽低咳一声,辩解道:“我与他没?什么过节,只?是看他不顺眼而已。”
“我希望得到您坦诚的回答,这决定了我与宣儿的去?留。”谢壑显然对谢徽的搪塞不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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