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事娘子轻叹一声,心中?暗道:得,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痴人?。
谢壑找过来时,惠娘正坐在楼梯上挽着?袖子给自己打酒喝,虽然启了一大坛子,她抱着?喝的费劲又浪费,又寻来沽酒器和杯盏,一勺一勺舀到碗里喝。
此时醉意熏熏,她一双水灵灵的杏眼里嵌入了星辰,双颊也红扑扑的,手却将酒碗端得稳稳的,不肯洒落一滴。
谢壑手里亦拿了一只白瓷碗,轻声坐在她的身侧,与她相隔一个酒坛子,他拎着?沽酒器打算往自己碗里倾倒,酒气甘香醇美却并不浓烈,果真是好?酒。
没成想?惠娘的小手直接捂住酒坛子口道:“不许你喝!”十分护食。
“为何?”谢壑抬眉问道。
“两个人?都?喝酒会误事的,今天我先喝了,你就不能喝,赶明儿你喝了,我就不喝。”惠娘思绪很清晰,得头头是道。
“误得什么?事?”谢壑缓缓问道。
惠娘摇了摇头,想?甩掉头昏脑涨的感觉,然而?无果,只潦草的了一句:“不清醒的事。”
谢壑从善如?流,将白瓷碗放到一旁,看着?她喝酒,半晌方问道:“今天不开心?”
“没有,挺开心的。”惠娘摇头道,脑袋一晃头更晕了,她用手指掐了掐太?阳穴。
“那为何躲在这里喝酒,不回家去?”谢壑继续问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