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君这个称呼太宽泛了,陌生人叫得,外人叫得,家?中的仆人随从也叫得,而夫君这个称呼只有她叫得,是她的专属,她不能不要。
惠娘的睫毛颤了颤,小声道:“夫君……”
谢壑将她揽在怀里,温柔的目光犹如静谧流淌的月色,时至今日,他终于有底气许给她一个说得过去的未来,她再也不必跟着他吃苦挨饿,饱受别人的冷眼,她是他的妻,永结同心,共赴风月。
“喜不喜欢?”两颈相交,犹如鸳鸯,他伏在她耳边,低声问道。
“什么?”惠娘羞臊着眉眼问道。
“我刚刚那样。”谢壑不给她丝毫躲闪的空间。
惠娘回过神来,低咳了一声,略有怀疑的问道:“合卺酒是……是正经酒吧?”
谢壑亦笑道:“从岳父那里拿来的,纯酿二十四年的女?儿红,再正经不过了。”
惠娘面天仰叹,始知这人当年还是尽力克制了。
谢壑亦翻身平躺,眼尾还有一抹消不掉的春色。
叫水整理一番后?,无需多言,二人执手相对,沉沉睡去。
这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惟愿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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