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讲官按耐下激动的心情,十分好奇的问道:“谢宣在吗?来回?答一下这个问题。”或者?是“谢宣,我这样讲不错吧?”
旁人还没怎么,三皇子率先生了气,不禁拍书提声道:“夫子,谢宣是你爹吗?三句两句不离谢宣的名字。”
直讲官嘴角一抽,耷拉着眉眼讲完剩下的内容,谢宣不是他爹,谢宣是他崇敬之人的关门弟子,这一点儿就?足够了。
没成想,这并不是个例,每个新来授课的讲官都要问上这么一遭,活活将谢宣整成了资善堂焦点,好似这学?堂是为他开的一样,连太子都要往后稍稍。
谢宣本以为来资善堂听课正好逃离恩师颜夫子的魔掌,没成想资善堂的情况更加可怖,他家?师父哪来这么多?狂热的崇拜者??!
等到散学?的时候,裴翎总算知道谢宣那时不时就?臭屁兮兮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,那是作为颜老关门弟子的副作用,作为陆恪唯一徒孙的副作用,作为状元之子的副作用,作为国公之孙的副作用,哪怕是在那些皇子皇孙面前,众人也是围着谢宣打转,所有人都在谢宣长?谢宣短的。
裴翎挤了好半天才挤到谢宣身边,他跟谢宣之前就?认识的,理应和谢宣成为最好的朋友,理应站在谢宣身旁,他得?偿所愿站在谢宣身边,开口随意搭讪道:“阿宣,你知道我今天早晨为何来晚了?”
谢宣抽空扭头问道:“为何?”
“昨夜凉风吹着肚子了。”裴翎吐了吐舌头说道。
“那还真?是遗憾,你错过了一场大戏。”谢宣跟新结识的小伙伴们打着招呼,顺便回?答裴翎的问题。
“哦?什么大戏?”裴翎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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