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娘摩挲着他因伤昏睡几日都有些清减的小脸说道:“好,好,阿娘给你做,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谢宣拧了拧眉头道:“脑袋闷。”他下意识的抬手要去摸,却摸到一截缚带,便被阿娘及时拦住道,“别摸,过几日消了肿就好了。”
薛氏忙命人去请太医来?,再给谢宣看看。
床尾安坐如山的那个男人却一直沉默着,没有说话?。
谢宣嗫嚅了一下,问道:“阿爹,迟意他们还好吗?”
“并无大碍。”谢壑说道。
“黄豆呢?”谢宣又接着问道。
“被滚落的木料蹭了皮,也在养伤。”谢壑回?道。
谢宣掀开被子要去看他的狗,被一众长辈拦下,最后由管家伯伯将狗给他抱了来?,他摸着黄豆的狗头道:“打今天起,你改名叫忠义将军了。”
黄豆哪里听得懂什么忠义将军,只看见?小主子醒了,兴奋的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他的手指。
一家人,其乐融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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