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京的行人?馆内,蔺冕轻啜一口与汴京别无二致的香茶,心里?颇不是滋味儿,这明明就是大齐的茶,结果每年都要白送数万石给兀目人?,凭什么?就凭让兀目别打大齐?
可结果呢,以地事人?,犹抱薪救火,薪不尽,火不灭也。岁币也是同样?的道理,敌人?不会因为你示弱而放过你,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,屠刀挥的更加肆无忌惮了。
谢壑坐在他对面,正临窗捧读。
蔺冕道:“还是临渊心静,我却一个字都读不下去。”
谢壑从?容道:“急什么?该急的是兀目人?,反正每日里?供我们吃喝的是他们,依兀目朝堂这股乱哄哄的劲儿,他们比我们更想看到结果。”
蔺冕百无聊赖的竖起大拇指道:“还是你厉害,在下佩服。”
“哎,不过话又说回?来了,我父亲被停职了,我也挺担心咱们那边的。”蔺冕叹道。
谢壑捻动了一页书,轻道一声:“无妨,只要我爹还节制西北,问题就不大。更何况楚涵战死在熙州,你觉得应国公楚鶂会放过那群人?吗?”
蔺冕难免唏嘘道:“谁会料到穆谢二家会在熙州踹锅,楚涵这死的着实冤枉啊。可……应国公楚鶂已不掌朝政多年,虽然威望深重,但……”
“你是想说楚鶂老了?”谢壑抬眸睨了他一眼说道,“这天下谁老了都行,唯独御座上?那位老不得。”
谢壑的意思?,蔺冕心领神会,二人?默契的未再多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