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鶂深吸一口气,放下了手中的茶盏。
谢宣见他态度有所松动,不由?再接再厉道:“我不允许,有人将熙州五万军民的白骨当成升官发财的踏脚石,楚公爷,楚统领是为戍守熙州而死,想必您亦不想有人在他的身?后泼脏水吧,此刻朝廷北伐,打的是为楚统领和熙州百姓复仇的旗号,成则是他人之功,败难免有楚氏之过,至于那些真正?的仇恨,没人在意?。我不是要记住仇恨本身?,而是要整个大?齐西北都免于这种祸事,我此举,没有私心,望公爷成全。”
楚鶂摩挲着?手里?的玉扳指,沉默良久后才开口道:“可?,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
“请讲。”谢宣恭敬道。
“带上秀秀。”楚鶂道。
“好。”谢宣承诺道。
李从庚听了半晌,死活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哑谜,露出个疑惑万分的神色。
楚鶂和蔼的笑了一下,问李从庚道:“你便是那个打熙州来的举子?”
李从庚点了点头道:“正?是小?子。”
“听说,你的手里?有万民表?”楚鶂问道。
李从庚警惕的看了他一眼,不禁往后退了一步,将怀里?的骨灰抱的更紧了些,像一只惊弓的雏鸟,防备着?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。
“是预备告御状么??”楚鶂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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