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问深呼吸喘匀气,攒足力气指着?谢宣的鼻子骂:“谢知州,我听说你?父亲为了不失大齐一毫一寸的土地,在谈判桌上跟兀目人交涉了大半年,呕心沥血,毫不退让,可有此事?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谢宣点头道。
“令尊风骨铮铮,为何诞下尔等鱼肉百姓之徒!”曹问骂道。
“鄙人不敢当曹推官这种指责。”谢宣淡淡的说道。
哪知曹问越骂越起劲儿道:“你?上愧君王的知遇之恩,中辱谢氏清正门风,下失百姓殷殷期盼之心,忝为纪州知州,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一小?人尔!”
曹问是骂的起劲了,但谢宣却依旧不为所动,甚至淡定的问了一句:“就这些?”
曹问气急,胸膛剧烈起伏着?!
谢宣闲闲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旁的不敢说,诽谤朝廷命官,我现在就可以叫人将你?羁押起来,来人呀,将此狂徒拿下,押送大牢。”
“谢宣!你?是朝廷命官,我也是朝廷命官,你?凭什么羁押我?”曹问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就凭我是知州,而你?只是一个小?小?的推官,狂犬乱吠,诽谤上司,不知所谓。”谢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,“像你?这样自诩清流的虚伪小?人,我见多了,自己前?脚在奢华宴席上大吃大喝,却回家苛待妻儿老母,啧啧,也算是奇观。”
“我不是,我没有!”曹问争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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