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谢壑问:“如何??”
“谢京他们被人?蒙了。”蔺冕断定?道,“因为这国印上刻的根本就不是西秦可汗的大名‘阿布里奇’,而是一句骂人?的话‘你是傻子’,因为两者用西秦文写起来十分相似,不仔细看很容易蒙混过去。”
谢壑:“……”他被气笑了,不用想也?知道出自谁的手笔,这小王八蛋是不是在?暗自嘲讽他呢?!
没过多久,新安城落入闻人?氏手里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回汴京,这下?明眼人?都知道谢京使团的事是闻人?氏做了手脚,可知道又能怎样,能打吗?自然不能,国库现?在?哪里还有银子开战?更何?况已?经?取得?河西之地的闻人?氏早就不是囿于?兴庆府方?寸之地的闻人?氏了。
闻人?氏连西秦人?都敢戏耍,他怕什么呢?他无所畏惧。
而是就凭闻人?氏对汴京旨意时听时不听的模样,谁也?猜不透他们在?想些什么,贸然去兴庆府降旨斥责,恐怕只会适得?其反,没准儿还会自取其辱呢。
恰在?此时,兴庆军教西秦俘虏汉话的事儿传遍大江南北,兴庆军倒也?没教什么王夷教化,圣贤之言,礼义廉耻什么的,只教了一句话:“祝闻金金、闻铁铁夫妻百年好合。”
谢壑心中暗笑,这小兔崽子生怕旁人?不知道他成亲了,他总有办法嚷嚷的全天下?都知道了,自己这个做爹的想不知道都难!
然而此事对景元帝来无非是火上浇油,本来病恹恹的景元帝病情又加重了几分,饶是如此他还有力气罢了谢京的官,并且永不叙用。
关于?闻人?氏给谢京使团挖坑这口闲气,忍也?得?忍了,不忍也?得?忍了,吞下?这口气的景元帝直接一口气没提上来,昏厥了过去。
当即急疯了一帮重臣,又是请御医又是熬药的一番折腾,总算是把景元帝给弄醒了,景元帝嘴里含着一枚千年老参片吊着命,只等着东宫太子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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