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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宣得了他爹的指示迅速跑到他娘面前传话:“娘,你要刻什么字?”
“鲜花饼。”惠娘继续头也不抬的说道。
谢宣嘚嘚跑到书房道:“我娘要刻鲜花饼三个字。”
谢壑修长的手指一顿,他将手中的《时文选粹》放下,听到儿子的话后又问:“阴刻还是阳刻?”
谢宣此刻学聪明了,他隐隐觉得哪里好像不对,纵然他娘手头忙着,他爹可没事干啊,做什么他在中间一趟趟传话,累的像只小陀螺,多傻。
谢宣抬头问道:“爹,你还有啥想说的吗?一并说了吧。”
谢壑轻笑,揉了儿子的冲天鬏一下,又道:“问问你娘要刻多大的,用什么字体刻,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?”
谢宣点了点头,走到灶房,将父亲的话一股脑的问了出来,惠娘听后纠结了片刻,然后道:“就是往日的点心上戳的那种红印子,让他看着刻就行,也没什么额外的说法。”
谢宣得了指示,立马回到书房将他阿娘的话告知他爹,他别的重点没抓着,就记住了“往日的点心”五个大字。
看他爹终于不读书了,谢宣又乐意往他身前凑,然后好奇的问道:“爹爹往日经常吃点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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