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谢晏问他,对她到底是真的喜欢?还是出于夫君对妻子的责任?
那时他无法给予一个明确而肯定的答复,如今他能明白地告诉谢伯瑾。
他,爱慕她。
无关家世,无关名分。
仅仅是因为,她是她。
知她不愿,他不为难,他愿将这恋慕之情暂留于心底。
只待水到渠成时,他会将一切与她倾诉。
须臾,他朝她温和一笑,道了一声“好。”
“小心烫。”江式微将那描金碗递给齐珩,轻声叮嘱道。
齐珩低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将粥用尽,身上稍暖了些,再将拿起药碗一饮而尽,口中一股苦涩之气蔓延开来,齐珩稍稍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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