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谢晏和汾阳郡王刚进含光殿毬场,便被门口的玉花骢吸引了目光。
“玉花骢?兄长不是最疼它的么,怎么如今舍得给它牵出来了。”
汾阳郡王惊讶道,他和齐珩的关系不比谢晏与齐珩的关系差多少,他曾多次向齐珩说能否试试这玉花骢,都被齐珩拒绝了。
却不曾想,如今倒是牵出来了。
“兄长呢?”汾阳郡王踮起脚朝里面望了望。
“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谁。”谢晏无奈一笑。
“谁啊,谁能让兄长舍得把玉花骢牵出来?”汾阳郡王好奇道,随后眼眸一转,看向旁边的闲厩使。
闲厩使笑道:“皇后殿下和陛下在里面。”
“原来是嫂嫂。”汾阳郡王眼前一亮。
“我原还没见过这位嫂嫂呢,伯瑾你应该见过吧,你来说说,她和姑母像不像?莫不会和姑母一样也是个铁面人物吧?”汾阳郡王笑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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