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季一怔,而后笑着解释道:“陛下爱重殿下,自然不会对殿下做什么,可殿下贤德,事事以陛下为先,公主此举不是让殿下为难么?”
齐令月没再说话,袖中手掌却攥得很紧。
若不是因为顾虑皇后在宫里的处境,她才懒得与面前之人多舌。
齐珩批完最后一本劄子,抬眼看着桌案上的香炉,紫烟已消,香已燃尽。
他淡漠道:“请东昌公主进来罢。”
闻听那阵沉重的脚步声,齐珩并未抬首,他清楚,东昌公主动气了。
“妾齐,拜见陛下,愿陛下,寿。”道出最后一字时,有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无论是高宗,还是先帝睿宗,都没给她下过如此绊子。
她齐令月生来便是被父兄疼爱大的,何尝受如此屈辱?
从来唯有别人等她的份,何来她等旁人的份?
偏还是一个小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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