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押过来。”
丽景门推事院内,谢晏轻轻擦拭那把小刀,白义于一旁瞧着苏昀,既愤恨又痛惜。
苏昀与他交情匪浅,他拿苏昀作手足,然苏昀竟是东昌公主身边的人。
这叫他如何能忍?
谢晏淡笑道:“苏将军平日来往于丽景门间,论熟悉,我顾不如你,你莫害怕,我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,把这封信笺写完,你便能活,如何?”
——
一只浅灰色的鸽子落至东昌公主宅第的院内,那鸽子扑腾地扇了扇翅膀,停云将鸽子握住,拿下其脚掌上所系的信封。
停云拿着信封,进了房门,递给东昌公主。
东昌公主瞥了眼那信的末尾,所印苏昀二字。
东昌公主不慌不忙地将信纸展开,瞧清上面的墨字后,她不禁淡笑道:“晚晚入了紫宸殿,痛哭不已,如此看来,齐珩已薄西山。”
“怕是不久,便有宫车晏驾之讯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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