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提着小木箱入来,倾身问礼道:“殿下安好。”
“有劳伯瑾了。”
谢晏笑笑,待余云雁拿了月牙杌子,谢晏落座后,薄绸覆于江锦书的手腕上,搭上其尺、寸脉。
江锦书的呼吸越来越轻缓,生怕谢晏诊出个什么。
王含章依旧静默地看书,漱阳耐心地等着谢晏的诊询,倒是余云雁原是在整理卷册,她垂首看着捏在手中的卷册,不再动作。
须臾,谢晏方安心道:“殿下放心,皇嗣一切安好。”
江锦书闻言舒了口气,感激道:“有劳伯瑾了,有伯瑾此话,我倒也安心了。”
王含章翻过书页,淡声笑道:“伯瑾医术可是最高超的,陈国公家的娘子难产,可多亏了他才母子平安。”
谢晏承继其父衣钵,王含章自是不吝称赞。
谢晏微笑不语。
江锦书轻声道:“伯瑾可帮我一个忙吗?”
谢晏道:“臣不敢,殿下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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