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手指轻颤,将那催产之物予江锦书服下,有接生娘子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呼唤,齐珩握着她的手掌守候在侧,他看着那一盆盆血水由内人端出殿,只觉心悸。
身下在撕裂,身躯与心神具损。
江锦书疼得说不出话,她也没力气叫喊。
她想着那道诏书,心口在作痛,身下任接生娘子摆布,心头蒙上了一层委屈、羞耻、以及屈辱。
那种为人刀俎下的鱼肉之感。
她指尖轻抬,不愿让齐珩留在她的眼前。
她不愿让齐珩见到她这种窘迫的样子。
谢晏明晓她的心意,连连点头,道:“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
谢晏将齐珩推出殿门,有催生娘子惊慌喊道:“殿下这是血崩。”
众人慌乱去与齐珩复命时,江锦书轻轻握住谢晏的指尖,用尽她所剩的所有力气轻声道:“保她,大赦。”
谢晏含泪攥拳,她的回答和那时她的回答相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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