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君爱国为先,一己之私为次。”
“江家祖训,我辈自当践行!”
“不肖之子!”齐令月再施数杖。
直至江律被打得头晕目眩,再直不起身,齐令月才失神地松开了棍杖,轻声道:“挪出府去,我再无这样的儿子,从此以后他是生是死,与我毫无干系。”
细听去,齐令月的声音有些许颤抖。
停云欲言又止:“公主...”
“快去。”齐令月声嘶力竭着。
直至入夜,萧章仍伴侍在东昌公主跟前,阁门被人骤然推开,江益带着怒气入来,倒很有几分怒发冲冠的意味来,齐令月看着面前的男子忍不住轻笑。
江益将那文书仍在齐令月跟前,厉声逼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齐令月反笑:“休书,还能是什么意思?”
她言语间带着对江益的羞辱与不屑。
齐令月懒散地柱着头:“怎么,你是怕离了我,没了这些荣华富贵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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