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陛下,您说啊。”
“说啊!”江锦书声音兀地尖锐起来。
“你说不出来的。”
“因为你有愧。”
“齐珩,为什么,为什么伤我最深的,会是你呢?又为什么,要在我最爱你的时候,伤我呢?”江锦书轻声道。
如泣血般,声声入血肉,声声剥人骨。
她知道,齐珩听不得这些话。
因为她说的是事实。
齐珩对她有愧。
这辈子他都是欠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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