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唔唔…啊唔…呜呜唔…啊唔…唔…唔…”他被大鸡巴堵得满满的口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,但看他饥渴的神情,想必也是如“好、思儿快用大鸡巴操坏朕的淫嘴”一类的话。
皇帝的口腔被巨物堵住,饥渴舔舐的舌间溢出不少涎水,但他却仍在忘乎所以地吮吸嘬弄着。
尊贵的陛下此时浑身不着一物,跪在她脚下,陈思只要一低头,便可以越过父皇的背脊,看到他身后被黄袍包裹着翘起轻晃的大肉臀。
他吮得入迷,舌头在柱身上打着转,龟头早已抵在喉咙间,从下往上仰视她的眸光依旧那般饥渴淫荡。
“父皇吃的儿臣好爽…嗯哈…那儿臣就、恭敬不如从命了…啊…”
陈思挺动着腰部,带动胯下在陛下的口腔里猛撞起来,温暖而柔软湿润的檀口紧紧包裹着肉棒不留一丝空隙,那滋味竟是与骚穴相比也并不逊色。
父皇真是浑身上下,无一处不骚、无一处不饥渴。枉他压抑了这么多年,一朝开了禁,被大鸡巴操得爽若升天,从此便再也离不开这胯下的巨物了。
与骨肉乱伦的禁忌感更是每每想起都让他浑身发烫,秦怀一想到这个,自己身下也早已勃起涨大的肉茎也按耐不住了,抖动着激射出一大股憋了许久的淫精。
陈思感觉到父皇的口腔一紧,埋入其中的肉棒也被挤压得有些难耐,本就高速抽插的阴茎早已涨到到了极点,杵在温热的口腔内十分畅快,陈思又是在父皇紧致的淫嘴里狂顶猛插了百来下,精关一开,将今日的第一股浓精猛灌入父皇的嘴里。
陛下依旧沉浸在未经触碰仅被操嘴就射了的快感之中,一时不察,被捅得发红的口腔包裹不住磅礴激射的液体,只好微呛着吞下了许多又多又浓的精液,但仍有不少白浊沿着他的嘴角淌下,看起来淫靡极了。
等到他实在来不及吞下灌了满嘴的阳精时,陈思才将那根仍在射精而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来,抵在父皇的脸上继续抽搐着射出白浊的精液,直到把父皇的脸上也射得斑驳一片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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