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难受极了。
因回忆里淫糜的场景,他下身已是一滩湿腻,糊在亵裤内微凉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。恨不得有个塞子把这个淫荡发骚的小洞堵上,好让淫水不要继续再流了。
也许,他的确需要一个鸡巴塞子。
身体上的异样来得太真实,秦深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什么羞耻心的事情,光从现在看,他的身子或者包括他这个人,已经变成了离开不鸡巴的骚货。
坦然面对自己也没什么不好的,而且…想到皇兄勾人的模样,他牵起嘴角一笑。在这种事情上,皇兄的花样还真不一定有他多。
“吩咐下去,在院内重设一处秋千。”
“喏。”
——
所以,当陈思应皇叔的邀请,来到皇叔府上,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。
男人穿着不能覆体的轻纱坐在院内的秋千上轻轻晃动着,空气中传来清脆的银铃声。
顺着声音细眼望去,原来竟是他胸前贯穿乳头的银环及悬挂着的铃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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