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担忧的事情解除了,但裴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,静静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,只觉得胸口一闷,又被呛到般忽然猛咳起来。
——
这次出宫,陈思明显感觉到平日里总是咋咋呼呼,聒噪得像只小麻雀的秦恒安静了许多,甚至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哎…
陈思暗自叹气,她大约也知道是什么原因,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好直接谈论,便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,陪着他闲逛,最后才带着颇为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孩回到宫城内。
回程的马车上,秦恒红着脸颊,有些焦躁地皱着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突然马车一个摆身,他从右侧摔向坐在另一边的皇姐身上,便紧紧扒着不肯分开了。
“皇姐…恒儿、恒儿也想…”
他仰头望着陈思,方才一路上被紧咬得朱红的嘴唇犹疑地开合着,一边说话的同时,手也伸向她的胯间。
可是那只紧张得不停颤抖的手很快就被抓住了,推回他的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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