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沈今鸾指向喜宴正中的阿德,朗声道:
“最后一桩怪事,是我第一次见,对新郎一行人如此不怀好意的大舅哥。”
少时在京都仰人鼻息,受尽高门子弟欺凌,她对轻微的敌意都十分敏锐。
“依我看,最古怪的,就是这位阿德了。瞧他那劝酒的架势,紧绷的大臂,就像是要将他们都掐死似的。”
她话音未落,酒席上的阿德忽然向顾昔潮这一侧看过来。锐利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纸人。
像是听见了她的话,与纸人里的她对视了一息有余。
可这种被看透的感觉只是一晃而过,阿德像是只朝这一边扫了一眼,很快就又向王帐的人敬酒痛饮去了。
顾昔潮似是也注意到了,他若有所思,即刻唤来了邑都。
“哦,你问这个阿德啊?”邑都回忆道,“莽机对我说过,他这个大舅哥是歧山部里信奉巫术的傩师。听说,他好像还通一些魂魄的邪术,曾想让死去数十年的鬼魂死而复生,邪门得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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