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入宫后,她却偶尔摸着箱柜里浅色的料子出神。
不知已是多少年没穿过月白的衣服了,她有几分不自在,对着烛火,左顾右盼,拢了拢发丝,敛了敛袖口,喃喃道:
“好不好看啊?”
声音很细小,他却听到了。
还是像是那个初入京都时,极为在意体面的北疆小娘子。
“很好看。”
顾昔潮抑住喉间的涩意,释然一般地回道。
仿佛是一个长久无望的心愿终于得了偿。
说起来,顾家九郎从前的心愿很简单。
就是把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娶回家,日日给她裁新衣,不让任何人欺负她。
哪怕生母是舞姬的庶子,父兄皆在,只要好好念书,习得孔孟之道,考上了功名,在朝中得一份闲职可以立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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