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顾昔潮竟然说要给她烧新衣。
懵怔之余,沈今鸾心中五味杂陈,一想到让顾昔潮这个煞神给她烧衣服,还是觉得太过怪异,犹犹豫豫地道:
“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?”
顾昔潮的声音有几分严肃:
“你既脱离纸人,虽只我一人能见,但我是外臣,皇后娘娘金枝玉叶,只着中衣,于礼不合。”
沈今鸾无语凝噎。
没想到,顾昔潮这次要给她提的规矩,是要烧一件新衣。
虽然顾昔潮放逐北疆那么多年,当年大儒所授的“礼义”二字还是刻在骨子里。
现在说得倒是冠冕堂皇,可方才死死握着她手腕不放的人又是谁?
铜盆“噗”窜起了一簇簇殷红的火苗,雪白的锦缎在火光中扭动几下,一寸一寸烧成灰烬,最后焦红成块,化作几缕尘烟散去,无影无踪。
帘幕的另一头,她却渐渐地没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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