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今鸾朝天翻了一个白眼,直接攥着他的袖口,拉着比她人高马大的男人往祠堂深处走去。
阴风徐来,一面垂帘隔绝了里头一方宽阔的胡榻。
在她固执的目光下,顾昔潮无奈,平坐榻上,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:
“娘娘逾矩了。”
“我都是鬼了,还要管什么规矩?”她也不知为何今日难受得紧,呛声道。
“啪嗒”一声,是蹀躞革带环扣解开的声音。外袍散开,只剩一件中衣。
洁白的中衣,前胸后背,果然都透出了几缕血色,暗沉的,鲜红的,不知他已忍了有几日了。
沈今鸾心头发颤,没有思索,径自伸手攥住了他一丝不苟的衣襟,被一只大掌握住。
男人坐在榻上,眸光抬起,下颔紧收,仰起头望她,却有居高临下的意味,淡淡地道:
“会吓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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