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士,当躬身入局。”
如兄如父,如师如友,他教过他很多,可惜,今后不能再教他什么了。
“沈家姑娘,我许了。我知你欲夺回云州,你们成亲,我还随了一份贺礼,以你才智,必能发现……”
“我到了地下,定要向霆川讨一杯喜酒喝……还好,我不负顾家,不负沈家,也不负家国。”
顾昔潮静静地听着,一声不吭,直到听到大哥残酷地,哀求般地道:
“大哥已经是个废人,再活着,对我来说,就是酷刑。”
“九郎,用我当初教你的那一手快刀,给我一个痛快。”
顾昔潮伫立在大雨中,失声哽咽,张了张口,却发不出声,所有情绪都被大雨声淹没。
他双目空茫,最终,还是缓缓拔出了那一柄蟠龙缠柄的金刀。
顾家刀法,出刀迅疾如电,快到中刀之人还未察觉,便已毫无痛苦地死去。
一如十五年前,顾家大郎忍痛斩杀挚友一般,今日,顾家九郎,亲手了结至亲的大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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