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把一个不跟他上供的犯人给打死，因为家里上面有人，只是丢掉了警察的工作。
莫凡老爸之所以还在看守所看到他，是因为他找了份看守所里的食堂的工作。
因为跟里面的人都熟悉，看起来跟警察没什么区别，还能在里面为所欲为。
莫凡老爸等人听着莫凡的话，愣了下。
他们刚才还怕莫凡闯了什么货，担忧莫凡因为打了执法人员，影响前途。
谁知道，这个周兰山根本不是警察了。
“周兰山！”莫凡老爸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不仅你不是警察，姓张的，应该是检察院开除的人吧？”莫凡指着一个戴眼镜的白净青年，额头上有个红印，应该是被什么擦了一下。
“我干的好好地，怎么可能被检察院开除？”小张吞吞吐吐的道。
“呵呵，你的工作证应该也没有带吧。”莫凡笑道。
小张脸一红，在莫凡犀利的目光下，都不敢跟莫凡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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