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风说了一半，便被一抹邪魅的笑容替代。
他本来只是想教训下莫凡，一个乡下人根本不值得他大动干戈，就像老虎不会去刻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。
既然这小子找死，那就让这小子知道得罪了什么人。
他阴鸷一笑，两只眼睛豁然一亮，眼珠全部变成诡异的纯黑色，如墨水一样。
“轰！”虚空一震，两道肉眼不可见的黑光自他眼中绽放。
就像是两头毒蛇一样，血盆大口张开，向莫凡扑去。
“恩？”莫凡眉头微挑，眼中闪过一片恍然大悟之色。
他之前还有点奇怪，方子风为什么会明明只有筑基到修为，却有先天境界的神识，而且跟他挑战的催眠大师都变成白痴，现在他明白了。
这个方子风用了一种类似噬神术的法术，把那些催眠大师的神识吞噬，化成自身的神识。
这噬神术如果用来对付别的修士，其他修士多半要中招。
因为在他所遇到的修士里，强如千城灭、阴龙、龙古等人，也只是触摸到炼神的门槛，神识并没有多强大，毕竟炼神的功法实在太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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