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凡，你敢，我是方家的人。”
“方子风是你弟弟吧，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不会不知道吧？”莫凡不以为然的道。
方子风都被他给废了，方子岳他会顾忌，呵呵。
“孙院长，你快帮我说句话。”方子岳神情一怔，连忙朝孙院长求助，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。
他跟孙院长接触的多一点，所以平时还比较熟悉，关系还算不错。
“莫凡，算了，差不多行了，让小方给你道个歉，这件事就这样了。”孙院长皱了下眉头，还是开口命令道。
如果莫凡真的是少将，他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既然不是，那多半是背后有什么大人物。
章院长处于晋升的紧要关头，自然可能要小心谨慎一点。
他距离下次晋升还需要一点时间，完全没有必要这么低声下气。
方子岳跟他关系还算不错，许多事情都是方子岳帮忙处理，省了他不少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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