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伤的那么重，她们确实有违背誓言的嫌疑。
“你带着小灵先到一边去吧。”莫凡面色淡然，将小寒螭递给了寒螭。
寒螭微微一愣，还是接过了小寒螭。
莫凡看了无天一眼，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无霜身上。
“我们违背了誓言，你们要试试看吗，看是天雷先劈在你们头上还是你们先杀死我？”
他只是答应了无霜和无天让他们进入寒螭玄天境，并没有说活着或者是死活，再或者是受了重伤。
就算无霜两人被吞天兽所化的通道压死，他都没有违背任何誓言。
更何况，吞天兽是无霜放出来用来对付他的，如果无霜没有放出吞天兽，又何至如此？
无天眉头一凝，目光转向身后不远处的无霜。
无霜眉头紧凝，美眸中寒光四射。默而不语。
“这样吧，要不要我招出诅咒之门，让他来判一判是谁违背了誓言，不过诅咒之门要是出来的话，必有人受罚，你们要试试这个方法吗？”莫凡跟着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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