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红袍青年眼睛微眯，随即便将怒火压下。
跟一个凡人生气，就跟看到一只向自己龇牙咧嘴的蚂蚁生气一样，根本不值得，也没有必要。
“小子，秦无涯几个人在你手里吧。”红袍青年颐指气使的问道。
“下一个问题。”莫凡不回答，直接道。
“上一任的神使风无缘是被你杀死的吧？”红袍青年问道。
每个神使下界之前，都会留下魂灯，若是被杀死，魂灯必会提醒。
他到莫家的目的之一，就是调查风无缘的魂灯灭掉的原因。
“这个问题也没有必要问，下一个吧。”莫凡继续道。
风无缘虽然不是他杀的，如果狼王卡曼不杀风无缘，他也必会动手。
这个时候跟这个红袍青年解释是没有用，也没有必要解释。
“你！”红袍青年眉头微凝，刚被他压下去的怒火顿时又涌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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