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目光一转，落在柳如风身上。
柳如风身体一颤，再也忍受不了莫凡的威压，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。
“我说过我会让你自杀，你现在还需要我动手吗？”莫凡问道，脸上没有半点怜悯之色。
他不是没有给过柳如风机会，算上这次，柳如风也算是三次对莫家下手。
如果不是他够强，莫家早已经被灭掉，这完全是柳如风自找的。
“我……”柳如风一手握着秋水，手臂不停颤抖，既不敢向莫凡斩去，也不想给自己一刀。
冰魔和鬼佬都不是莫凡对手，他又岂是莫凡的对手？
让他自杀，他堂堂京都柳家的家主，在京都不知多少富二代、官二代想拜到他门下，排队的人都能排到宣武门外，这种羞辱他怎么能受得了？
莫凡冷冷扫了柳如风一眼，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那还是我杀你了吧。”
他手指一掐，一个血色符号向柳如风手上的秋水飞去，眨眼便没入秋水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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