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凡没有回答，只是踩着空气缓缓走了下来。
他走到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女身前时，从中端过一个酒杯喝了一口，冷冽的眸子这才看向凤九。
“这是你的妖气吧？”莫凡伸出另外一只手，一团灰色妖气浮现在他的手中。
断浪等人看到莫凡手上的妖气，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。
凤九眉头更是一凝，眼珠子左右转动了起来。
这股妖气正是他用在那几只地魔鼠身上的，虽然被他改变了形态，但想要辨别出来是他的，也并不困难。
只是，这股妖气在莫凡手上。
“这……”
“是。”凤九迎着头皮道。
“既然是你的，那你知道死‘字’怎么写吗？”莫凡目光一寒，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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