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见到了谢言心,舒奇文第一反应也是上前表达关心,询问她近来在丞相府中的生活如何。
而现在这个时候,舒奇文也是有些担心一旁的谢言心的,向着过去自己的心上人一直是这样的场合的焦点,现在回想起那些,怕是会心中难受。
于是,便开口好言对着她劝慰道:“心儿,你不要难受。我知道你过去一定是逼不得已才会那么做,只要往后不再如此便好。”
谢言心闻言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意识到舒奇文说的是她剽窃诗词的事情,还以为他还是在讲自己被皇上惩罚的事儿。
想着这段时间自己过的日子,每天都被宫里的人看着抄经,抄得手上都要起茧子了。
而且早上天蒙蒙亮,就要起床抄经,必须得一直抄到深夜。谢言心都觉得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,她都快要疯了。
那宫里来的嬷嬷可不管她的手抄得痛不痛,累不累,只一味地让她写。就算是她想要作弊蒙混过关,或者是找个代抄都做不到。
想到这里,谢言心心中对于摄政王还有谢逸尘的怨恨又多了几分。
总觉得自己的倒霉都是从拒绝和摄政王成婚之后开始的,这次为了解除禁足,她也真的付出了不小的代价。
什么火药配方,她怎么可能知道?
听说倒是听说过,火药的大名,在她原本的世界,谁不是如雷贯耳。真要说其中的材料,她也是能知道一两样的。
但具体要如何配置,她怎么可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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