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判长心想，不承认也没关系，他手里那一堆千辛万苦找来的证据，必须好好放一放。
这也是审判长六十多年人生中，第一次遇到能犯这么多罪的罪人，她仿佛每天都在干坏事，一天不干是不是就心里不舒服，睡不着觉啊？
也就是柳向阳“死”的早且干净利落，要是把他拉出来也审判一下，犯下的案子不会比柳向暖少。
“不承认。”
柳向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，在所有人的灼灼目光中眼角微红：“我从十二岁开始，一直都待在天堂塔里。”
“哥哥为了保护我，特意找了替身，这些事都不是我干的。”
她还想重新夺回自己的位置，身上自然不能有这些污点。
「真的假的？不是她那也和她亲哥有关吧」
「如果是这样，那严格来说，的确和她没关系」
「她哥对她怪挺好的嘞，脏事自己干，妹妹就要干干净净」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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