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温云自小受过妇德戒训的世界观,在此瞬间坍塌。
“……不!岂可如此?
我凤冠霞帔拜了天地,嫁的是郎主!
郎主岂能推我去与旁的男子…做那样的事?”
寻常男子确做不出这样的事儿。
可郑明存做得出。
他自小生在高门侯府,又在朝中磨砺浸*淫许多年,什么内宅手段,官场倾轧没见过?
只要能往上跨一小步,多得是人愿意设计构陷,罗织罪名,搅得人头落地满族皆亡,而他只不过利用妻子去借种生子罢了,对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?
“夫人之所以拒绝,许是觉得我丧尽天良罔顾人伦,可于我们夫妇来说,这实在是能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。只要生下孩子,你便再也不用喝那苦口的养身药,而我也能借着嫡长孙承袭爵位,实在是一举两得,互利双赢!
且夫人放心,我无法生育,夫人此举是为我排忧解难,你怀胎之后我不仅不会怠慢半分,反而会将你肚中胎儿视若己出,倾尽荣国公通府之力,将其培育成才,将来我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,岂不乐哉?”
他絮絮叨叨说了许多,代表这绝非酒后的贸然之语,而是早在脑中权衡过利弊,想要将其真切落到实处的招法,且二人挑破到如此这种境地,已绝非徐温云轻易能动摇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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